【超越游戏】(170)

:「多谢薛小姐。」

    「你们应该有些话想要说吧,去我的帐篷就行了,不会有打扰的。我得找陈将军确认行程。待会再见。」

    薛槿乔善解离开了,我们回到薛槿乔的营帐坐后,我轻声问道:「清漓,终于面对了你的仇,离仇得报也只有步之遥,你没事吧?」

    梁清漓依在我的怀帘微垂,方才冷峻森严的表消失不见,而是说不柔弱。

    她角有些润说道:「家……家只觉得心有些空的。像是终于卸了重负,却又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悲伤。」

    「你不必要去强行让自己明或者放,慢慢将此事消化了,就行了。」

    「看到他方才心灰意冷的样子,家没有任何悲悯或者同,只觉得好笑。甚至,家只觉得当年自己所承受的绝望和痛苦,严觅根本没有体会到其的万分之。」

    「如你所说,他的表现像是为自己的罪行有过任何愧疚与悔改的意思吗?没有,他的后悔与痛苦只是因为他终输了,输到无所有,而不是在为他所犯的错,他所伤害的,有忏悔的意味。」

    我拥着她轻轻揉着她的肩膀开解道。

    「嗯……家想要寻找个契机或者缘由,让家能放这段让自己如此憎恨,如此扭曲的怒火。但是到后,家却没能现任何放开仇恨的理由。甚至现在家明了,唯有看到他的,被悬挂在城门之时,家才能真正了这口气。」

    梁清漓有些无助看向我,「家……是否入魔了?」

    我柔声说道:「我不知道。有些会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或者宽恕才是能让自己真正放心结的方式。这是关系到自己心事的道理,所以不定对,也不定错,只看自己能不能接受。我相信你定仔细考虑过这些问题,也定会得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与严觅被罚这事我会如何反应,因为世间除了自己心的恩怨仇恨之外,还有律道,有罪行与报应。这便不仅仅是的取舍,而是关系到道的事。」

    「所以,等严觅被审判后,在他被刽子手刑的那,我只会有个字可说:得好!」

    听到这话,梁清漓破涕为笑,然后说道:「家明了……君还记得之前在濮阳时,曾问过家,是想要,还是要让他在,众目睽睽之被审判么?」

    我点道:「当然。你已得答案了?」

    梁清漓毫不犹豫道:「是的。家在那之后直在思索着君的问题,但是在刚才自盘问了严觅之后,才定决心来。就如君所说的那样,严觅的场,不仅是与家有关,而是关系到所有被他伤害的。也许他为梁家复仇,能够让家心痛快,但这只是报了仇而已。还有那么多被他害得家毁,仍然无从此得到任何解脱。唯有让他被燕官府定罪,惩罚,并且将这个结果,才能让所有这些如般的,都能有些许籍慰。」

    「如果家在这场战争的贡献能被奖赏,那这便是家唯的愿望。」

    我自豪笑道:「我的清漓当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呢。不仅是能够冲散自己心惘,更能为那些默默无名,却应该得到正考虑。你应当为自己的决定骄傲。无论成败,我们都要向田将军如此请求。」

    梁清漓抬起笑了。

    她轻轻吻住我的嘴说道:「君能这样直抱着家吗?」

    「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也许在很久以前,她便好了与严觅对峙的心理准备。

    实际,与严觅的通话之后,我便猜测到她应该已经想通了自己的理念,也明确了自己的坚持。

    我并不是个心对这种官有那么多宽

    也许宽恕的力量确实是伟的,但是我更相信,有些债,放不,也不该放;就算不准备手讨回来,也该以鲜偿还。

    所以若是我的话,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真的会放过手复仇的机会。

    然而梁清漓却到了,哪怕她肯定有机会将这个摧毁了她的家,害了她的双,以告慰家的在之灵,哪怕她肯定过这个念,她也没有这么,而是选择将她的信任再次给予个已经让她失望了不止次的律机关。

    而我也相信,她也必定认识到,这么会有不小的可能只会让她再次失望,再次对这个从来无正的庞然巨物心灰意冷。

    尽管如此,她也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这让我感到无与比的自豪与敬佩。

    我们几随着陈宗寿前往濮阳,昏不醒的秦喜和景伊则留了来,给军医照顾。

    景伊虽然失过多,受了伤,但已没有了命危险,只是尚清醒。

    而秦喜……是切都看他的造化和随行军医的手段了。

    两后,我们从青州北部的崎岖丘陵走了来,见到了远的濮阳与城外已先我们步抵达的青州军。

    从我们站在的位置往看,层次不穷的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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