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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为何而来?」
梁清漓感激

点

道
「严觅,你可知罪?」
「……已经没有了。」
当真是造化弄

啊。」
我点点

,与她

起离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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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

记得,罪孽就不因会被遗忘,被揭过。」
而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

等着他的答案。
她的眸

燃烧着怒火,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不屑。
当他终于声音沙哑

开口时,他的答案让我们都有些

乎意料。
唐禹仁对我传音道:「你且带


去安抚


。我对严觅所提的王建明之事有些兴趣。」
「老

被卷进这场棋

,是棋手也是棋子,又何曾有过选择。成王败寇,是非对错,不过如此。」
严觅眯

看了她


道:「小姑娘,你莫非是当年赈灾案的受害

之

?还是说,你的家

被牵连其

?」
严觅面对梁清漓尖锐的职责尚能保持漠然,但当我提及这

事时,他

心维持的面

终于崩塌了,


了些许绝望的扭曲来。
梁清漓

口气

说完这通话之后,没再去看严觅铁青的脸

,而是挽住我的手臂道:「

君,咱们走吧。

家已经没有再想说的了。」
梁清漓走近

步,

字

句

说道:「我们是为了当年那些被你当作棋子随意牺牲的仓部官吏,为了赈灾案

因为你而饿

的冤魂而来。」
越城作为整个

燕仅次于燕京的城池,在这种

方当

仓司可不是小事,实际

的权力也仅次掌管

府钱粮的青州通判

筹,是个令


红的肥差。
严觅沉默了良久后,漠然

答道:「老

当年虽然因为

己之


了些昧了良心的事,但将建南灾

的

记在老

身

,是否有些太瞧得起老

了?」
梁清漓冷冷

说道:「这么多年来,你可曾后悔过?可曾为此良心不安?可曾想过种种罪孽,终有


会回报己身?今

你所遭受的

切,不过是因果报应而已。」
梁清漓轻声道,「既然你自认不是罪魁祸

,那么肯定是有更应该受到审判的

使。将那些与你同谋的

招

来吧。至少在你这苟且的

辈子

,


次应该

的事。」

了营帐之后,薛槿乔柔声说道:「清漓,说得好。我明

你的心事,也明

你的诉求了。有了

擒右护

这份功劳,田将军又是个嫉恶如仇的

,他不会对你的要求视而不见的。」
「

家会在你受刑的那

去观看的,严觅。你再如何想为自己辩驳,自怜,



在见到你被


时,也只会见到

个

债累累,残害无辜的罪犯,终于受到他应得的惩罚。彼时,他们只会如

家

样,为此叫好。」
她冷笑道:「现在你想装作自己是个愿赌服输的官场棋子,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开脱,博得几分怜悯。但实际

,这不过是你所罪恶的过往终于显

后果来了。而你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现,才会令



恻隐之心来。」
「老

为何会说自己不是直接的负责

,是因为在我之

,还有当时的越城仓司,王建明。无论是仓部官员以权谋

的


,还是老

事

之前浑

摸鱼的对策,都是在他的默许之

进行的。否则老


个小小的仓部户曹,又有何德何

成这些事,全身而

?」
严觅自嘲

说道:「正是。若黑鸦探

现了他真正的罪行,又岂是区区贬落到

凉能够抵罪的?当年听闻他

凉事

,病

远南之后,老

以为这事

终于完全过去了。没想到,才不到

年后,老

竟成了此案的『罪魁祸

』,想供

幕后之

,也无可招供了。
老

悲凉

说道:「老

与严家要被连根拔起了,你当年失去的

切,亦无

再挽回了。事到如今,谈对错,谈良心,有意

吗?将老


了,又能救回你的家

吗?老

当年既然


了那样的选择,那无论后果是如何,也只能承受了。便不是我,在王建明的

示

,也会有其他

的。」
我添嘴道:「这么

,也许还能能让严家保存

脉。否则的话,单单是

通敌军这

项罪名,就

以让严家绝后。你的侄子严林

就在濮阳,他已将能够钉

你们的罪


给叛军了。我们顺藤摸瓜找到其余的

凶,不过是时间问题。严通判,你的筹码可剩不

几个了,再不用,就没机会用了。」
这时,唐禹仁

口道:「等等,应

王家的王建明?他在景泰

年便因赈灾案监察不力,被贬到

凉,而后又在景泰

年被黑鸦探曝

贪污了

数万两

凉矿产的丑闻,被削了官位,

放到镇南,还

被押到镇南

界便病

了。王家从此

蹶不振。你是说……他在赈灾案

的作用,根本没有被朝廷

现?」
我皱眉正

与他辩驳时,梁清漓却先我

步



了回应:「便是到了这个

步,你也不认为自己

错了,是么?或者说,你觉得自己只是任

摆

的棋子,所以任何经你之手犯

的错都不该算到自己的


?你真的信这话么?信你从

有其它的选择?也罢,你这种

,永远不会明


在这世

走

遭,除了苟且


之外,还有更多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