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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心，时好奇，也就没禀告小姐。后来……后来……”
　　“后来怎样？”
　　陈莺莺不声。
　　陈灵望她，见她面如常，心稍安，道：“概过了个月，那小姐不在家，少爷叫我和巧，要同我们玩个游戏，说道输的要答应对方任何要求……”
　　顿了顿，又道：“结果我和巧都输了，少爷……少爷就拿，说要同我们起修习……”
　　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
　　陈莺莺面红耳赤，忍不住道：“这么说，你和巧已经被小虎……”
　　灵点点，不敢抬。
　　陈莺莺拉起陈灵的手，卷起衣袖，但见洁似的臂膀，守砂已消失不见。她不觉叹了口气，呆呆神，想不到事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回过神来，陈莺莺略带责备的语气道：“你怎不早跟我说？”
　　“灵以为此事过于龌龊，不敢禀告小姐。”
　　她跪了来，垂道：“灵有负小姐重托，愧对小姐，请重重责罚。”
　　眶满是晶莹的泪珠。
　　陈莺莺把扶起，“傻丫，我怎会怪你，你又没什么错，都是我不好，害了你跟巧……”
　　取手帕，擦了擦陈灵的眶。疼惜、愧疚、恼恨齐涌心，她恨恨道：“这小混如此作非为，这等事来，我非重重惩罚不可。”
　　陈灵惊，低声道：“小姐想如何惩罚？”
　　陈莺莺沉声道：“女，依本派门规，重者取其命，轻者废去武功，逐门墙。”
　　她口严峻，心弦却是颤不已，暗道：“难道真要废了小虎？……还有……灵巧后又怎么？”
　　陈灵惊骇失，急忙哀求道：“少爷还是小孩子，不过时好奇，作不得准的，何况……何况灵也愿意的，小姐就饶了少爷吧……”
　　陈莺莺为诧异：“这么说来，小虎不是强……你，你是愿意的？”
　　陈灵泪拼命点，脸又羞又急。
　　陈莺莺松了口气，愁云尽散，想了，微笑道：“灵，我想到个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