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柳絮飘飞时-我的北方情人(5)

吧!」

    说完这话,我自顾自挥了挥手,丢在原默然无语的驺嫤,也不回快步走向不远的家门。

    当我走到家门口打开门进屋时,我听见身后传来驺嫤阵伤心绝的哭泣。

    在沉沉的夜幕,她的哭声悲伤至极,传得很远很远。

    ……数月后·冀州·漂榆邑码我站在艘商船的船,看着船舷逐渐靠近岸边。

    「靠岸了!靠岸了!扶稳……船慢点啊……」

    船家的喊声将我从沉思拉回现实,我拿起轻便的行囊,随着其他同船的客商起缓缓走了船。

    又次踏燕赵之的那刻,我身长途旅途奔带来的疲惫感很快就被股汹涌的喜悦绪淹没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韩璟又近了点。

    回想这趟我到达长安之,依然是柳絮飘飞的季节。

    在长安行令递了秘密文书之后,同行的几位闽越使节部分南返,部分则继续于长安采购北商品。

    只有我无所事事,每闲逛。

    ,我闲来无事,不知不觉熘达到了灞桥边。

    「啊嘁!」

    在长安的漫飞絮,虽然已经用了韩璟留给我的,我还是打了个喷嚏。

    然后前不禁浮现了韩璟那张妍丽的笑靥。

    那,我在驿馆的床辗转反侧。

    想着前年在灞桥和韩璟并肩欣赏柳絮的景,想到易之畔她那婆娑的泪,我忽然分外想念她,直想得心隐隐作痛。

    心个疯狂的念慢慢浮起,后逐渐让我冲兴奋入眠——「既然我在长安已经无事,闽越王也允许我继续在北方逗留年半载,我何不去趟冀州和韩璟见面?」

    「韩璟那么……又有那么多……离别已有些时……她说不定已经嫁了……如果是这样,就当是刚好路过探望她这位故老友也好。」

    我这样自欺欺想道。

    就这样,我辞别了使团其他成员,艘北的商船。

    经过又是近个月的旅途,终于抵达了冀州。

    现在想来,当年的我还太过年轻,毫不知道个道理:世间有的男女就像北的飞鸟和南方的鱼。

    两者本来沿着各自的轨迹悠然自得着,永远不会相遇。

    如果有,命运和缘分偶然让两者擦肩而过,那么它们定不要彼此相知;如果他们彼此相知,那么定不要彼此相思;如果他们已经相思,那么定不要再次相见。

    因为如果它们再次相见之后奋不顾身对方,然后开始段飞鸟和鱼的终的结往往是彼此都被对方折磨得遍体鳞伤……那年,当依然年轻的我经过两夜的舟车劳顿站在韩家那个小村的村口之时,的确是曾片刻犹豫过。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这样冒然再次闯入韩璟平静的,可是终究难以抵抗自己心相思的折磨。

    思考了片刻之后,我还是无反顾走向了韩家的门。

    令我失望的是:韩家的此时却已经落了把铜锁。

    我徒劳敲了半门,门并没有应答,看来的确是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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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韩家门口来来去去踱了无数个来回,等了有近个时辰。

    北方的黄昏,暮已经沉。

    已晚,村庄的各户家开始亮起灯火用晚饭。

    空气着蒸的黍米饭的气,不时有欢声笑语从各户村家的窗户传来。

    我颓然靠着韩家的门孤,心为自己的冲冒失感到可笑。

    千,只为见梦的佳面,却连她在不在家也不清楚。

    「黄骞……」

    就在我低着暗自神伤之时,声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闻声抬起了,看见了韩璟。

    多年后的今,我都记得那脸惊喜、巧笑嫣然站在我面前的样子。

    她身穿制成的青衣,身是条红的襦裙。

    髻没有挽起,只是简洁将长在螓后盘着,用根漂亮的簪穿过固定。

    虽然她身着的服饰皆是朴素的居家式样,俏脸黛,可是那绝的面庞、挺拔靓丽的身姿,配她那淤泥而不染的洁气质,端的是凡、沉鱼落雁,令我又次怦然心

    背对着夕阳的韩璟就那样亭亭俏立在我前不远的村道,夕阳的霞为她修长的身体镶层橙红晕,构成了幅令我永难忘的丽图卷。

    「韩璟……你来了……」

    我如个即将溺忽然获救般呢喃着,站起了身子。

    、脉脉深、意绵绵、相思久、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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