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5)

    「错了!」

    「督军总

    「少将军衔」

    「督军府行走」

    「参事次长」

    「万?!哼!」

    他跪,我们也跪

    「哈哈……哈哈……」

    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

    此话凶险,老爷时语塞。

    我们听着,心默默盘算。

    老爷点:「所虑及是!」

    徐北叫,场面甚是感

    就更无意,不过是省去于德带路。

    老爷略沉道:「卑职以为增税为……」

    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故而也没太意思。

    老爷听了脸巨变,忙单膝跪:「督军禀!」

    老爷说完,徐北说话,偌空气彷佛凝固。

    倒是有些用,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来。

    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如果政府派监察,则是正管。

…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来?」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徐北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笑:「

    「好!言为定!这崖州管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堂凯旋归来,必为你接风洗尘授职典礼!」

    老爷和我们的想相通,也就是略迟疑便单膝跪道:「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收回成命!」

    他略沉,道:「若堂能凭己之力平定股巨匪,保方平安……我看……『崖州管』非你莫属!」

    徐北冷笑:「那金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家有难,省钱粮不!你是不是该献金源?让位置?」

    「哈哈……老身为省之长官,话口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

    老爷再次单膝跪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索要,每月呈贡银万两!」

    徐北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万银子怎够开销?!你收金子,呈来却是银子,这字之差谬之千!」

    突然,徐北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道:「堂老!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来!坐!坐!」

    只听老爷道:「霸占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守脉!每月向省呈银万巨!不敢克扣毫!望明察!」

    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规制来讲,督军府设总务,总务长行使总权力,故这个督军总不过是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说到此,他略沉顿:「运输巨金需兵保护,尤以慧觉寺面匪患横行!卑职购匹,再加士兵粮饷军需,所耗巨资,明察!」

    此股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勾结起来,到那时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微微品茶,徐北道:「堂身崖州,当知崖州悍匪,你刚提到『慧觉寺』便是其,还有『刁家镇刁守』及『回子队跃溪』。

    「崖州管」!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理划分。

    此话,老爷先是愣了刚要开口却被拦,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知之不易!只此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经略、参事次长!你看如何?」

    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扩充盘势力,抢来的盘有权直接定参领而无需经司批准,绝对实权在握。

    徐北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他沉脸道:「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本省按理划分,州,北部昆州,南赤州,南崖州,,昆州口众多,赤武备良,崖州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之职则可坐陇望蜀图谋成为方军阀!「卑职感恩!谢!」

    老爷额见汗,番说辞,忙应:「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其,近年虽说金河金沙量略有提,但河有枯断之势,小深知省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费巨资使疏通河道,以致自家亏空巨不可不察。其……」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你之难,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购、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以兄看来,老你为竭虑,实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万为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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