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5)

功。

    自从岳冤屈后,季峰等心怀忠之士便与相秦桧彻底结了仇,从此不愿再听从南宋朝廷调遣,坚持带领部众留在原继续抗金。

    自带领岳家军残部来到结寨,至今已有余年。

    听到张程问,季峰瘦坚毅的面微微重的双眉挑,瞥向前桌封信,缓缓道:「张贤,你来看看这个。」

    张程与李秋晴互望,心都是疑窦丛,不知何事。

    张程打开信草草阅,越看越是心惊,眉紧蹙,失声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秋晴忙问道:「怎么了,写的什么?」

    张程皱眉道:「是金贼,说是已将寨包围,寨诸不得,限咱们今落之前将施子与施小姐,否则黑便要攻……」

    手用力,将那封信揉捏的吱吱作响,但心却是疑惑万千,道:「……不过……这怎么可能?」

    自从昨夜在破庙将李秋晴等以来,并没有收到侦缉报告,也没有现敌

    更何况今清晨的时候众送别了张如仙,那时寨周边个金兵都没看见,现在金兵又怎会忽然从而降?昨夜听张如仙讲述,他们几路化妆潜行,就连在破庙撞见单家兄,也不过是误打误撞,偶遇而已。

    此刻单家兄,行踪想来并无泄,金兵又是从何得到消息?「季哥,这封信是从何而来?」

    季峰瘦的脸古井无,嘿然道:「早咱们去送张侠,那会还没有现,等到后来才瞧见,这封信原来早钉在咱们门口了。这么多来来往往,竟然没现是什么时候来的敌……嘿嘿,家这是摆明了在嘲笑咱们都是睁瞎了……」

    众闻言都是面凝重,低声谈。

    李秋晴心沉,问道:「是什么?会是……皇城司的吗?」

    季峰,将桌的信封拿起,对张程道:「张贤,你可认得这个么?」

    那信封之并没有书写抬文字,只是盖着硕方印记,笔走龙蛇,铁画银钩,也不知印文为何意。

    印泥鲜红如,在雪纸张的映衬更显刺耀目。

    李秋晴不明所以,正待问,身旁的张程见了那枚印,却是面陡然变,沉声道:「赵王府!」

    「赵王府?」

    李秋晴愣。

    她虽然行走湖没几年,但也听说过赵王府。

    赵王府与皇城司虽然同样负责对敌报侦缉工作,但不同的是近几年直在塞北,监视制衡草原的蒙古诸部,赵王完颜雍本更是远在辽京会宁府。

    金完颜亮自从弑君篡位以来,对女真宗室甚为忌惮,为提防其他也有样样,不少完颜氏贵族都被剥去军权,甚至罗织罪名诛,而完颜雍却不知为何,受宠。

    李秋晴久居南,与赵王府没有打过道,所知也并不太多,疑道:「赵王府不是直都在塞北吗,怎么会来到原?」

    心蓦然,想起昨夜在破庙,听单和说起过要与什么赵王府的约定碰面,当时自己只顾关心师兄程思道,又要提防行踪被他们现,心曾在意。

    此时想来,却觉千万绪,似乎隐隐想到了些事,但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股不祥之感登时涌

    寨群雄议论纷纷,有冷哼道:「管他什么府,左右都是金子,还不是跟以前样,勾结起来要来打咱们……」

    「听说这个赵王爷完颜雍连老婆都愿意献给金皇帝,自己心甘愿当王……哼哼,想来他分好客,专门来请咱们去照顾他的妻妾了。」

    「嘿嘿,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却是幅热心肠,这鞑子王爷既然有求,老子也就吃点亏便是了……」

    众愤填膺,讥嘲怒骂之声喧嚣。

    多都是汉,不免只顾逞口之快,偶尔语,只听的旁的李秋晴耳根烧烫,双靥飞红,略觉尴尬。

    季峰见说的越来越不像话,轻咳声,抬手止住众,道:「张贤,咱们这只有你和那赵王爷过手,你觉得此如何?」

    李秋晴妙目忽闪,诧道:「张子,原来你和完颜雍过手么?」

    张程苦笑声,轻叹道:「何曾谈得手?说来惭愧,我这缠了半伤,便是让他随手击所致……」

    李秋晴心凛。

    张程张子的名可谓名,武功已经堪称是登峰造极,并不输名门派的掌门。

    但听到只被完颜雍随手击就伤及半,心有些不信,又感到有些恐惧——若真如此,那赵王完颜雍的武功岂不是无敌了?寨群雄都知道张程少年时受过伤,至今愈,但从来都没听他说起过原因,此时才知道竟然是伤在完颜雍手

    顿时片轰然,无数双睛都盯着张程,凝神细听。

    张程轻叹声,缓缓道:「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年我刚,武功初有所成,正赶了金南侵,原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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