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8）

嘴的病能不能改改？这么多年了，校哪个老师没受过你的气？现在都骂到我了，要不要我这个校长让来让你当？」

    「孙校长，我……我……」

    李霏霏听到平时作威作福的肖娟此时像个小仔样低认错，心痛快极了，想着要是能看到肖娟现在的表就好了。

    她想要孙长永再骂肖娟几句给自己气，于是用手轻轻，嘴凑到面的卵轻轻吻着。

    孙长永的子伸直，皮鞋又伸到李霏霏的小开始摩擦，脸却平静如，责骂着面前的肖娟，原本她是理直气壮来质问孙长永的，现在也只能低挨骂。

    躲在桌怕被现的紧张害怕的感觉，此时变成了刺激的快感，再加小不停被那冰凉坚的皮鞋摩擦，李霏霏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根已经弯到了极限的竹竿，只要再轻轻向弯点，这根竹竿就会应声而断，她也能获得那期盼已久的感觉。

    李霏霏忍不住跪坐在，分开双，小腹向前把小贴在皮鞋轻轻扭回应着孙长永的摩擦。

    孙长永责骂肖娟的声音已经开始模煳不清，她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怦怦的心跳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离想要的那种感觉就差点点的距离。

    「叮铃……」

    被扔在旁的风衣传了手机的铃声。

    那根竹竿应声而断，李霏霏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那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耳边只剩嗡嗡声，皮脑片空，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传来片热，低看，身有滩散着味的液体，面还飘着片片的液。

    直到孙长永弯腰将她从桌面抱来，李霏霏才从刚才的快感回过神来，浑身瘫软趴在孙长永身。

    肖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看孙长永的反应应该是没有现什么。

    被抱到沙的李霏霏双还止不住在颤抖，掏风衣的手机，就是它刚刚险些害了自己，又是它给快要折断的竹竿加了后点力。

    划开手机，是沈岳来的信息，他已经在校门口等着自己了。

    瞄了正微笑看着自己的孙长永，李霏霏用有些乞求的语气跟孙长永说男朋友正在门口等自己，孙长永点了点也没有强迫她，就这么让她离开了。

    再确认外面没有之后，李霏霏小心翼翼去洗手间整理了，裤哒哒的让她很不舒服，不过也没有，总不能在这脱掉然后让沈岳现自己不穿裤就来和他约会。

    打开手机回复沈岳自己放后就来，李霏霏双手支在洗手池，思考着自己会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沈岳。

    之前几次不管她心深有多么渴望多么享受，她都可以用自己是被强迫的来安慰自己，让她从负罪感挣脱来。

    但是这次，虽然心有无数个借口，但是她知道这次跟以前有本质的不同，这次并没有强迫她什么。

    她开始懊悔，开始责怪自己，如果自己前几没有冲，没有走进校长室，甚至在孙长永问自己的时候没有点，有那么多选择摆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思考了很久，李霏霏觉得无论用什么态度都会显得自己分作，这样定会被沈岳现异常，她也害怕自己无意的某个细节会成为沈岳抽剥茧现自己切秘密的那根线。

    紧张、焦虑、害怕，这些感觉让她心如，直到放铃声响起，李霏霏才强迫自己冷静来，有些僵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