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七年之痒

误了孩子。
  我也借机向吐尔汗叔征询那个记挂了很久的事,我告诉叔,苏毕业之后,如果想留北京,那和吉木乃不样,月收入5000块钱都会过得很艰难,而且,很难找到适的穆斯林嫁。
  叔说他知道这事,苏也和他说过,她非常喜欢北京,想毕业就留在北京,而且就算回来,他个老牧没权没势,也没她找到好的工作。
  我犹豫了,还是直接和叔说了来,我说按苏的条,漂亮又淳朴,事踏实,有见有思想,在北京可以比较易找到很好的男,起码我旁边就有适龄的适小伙子,月入也2万以,能够保安逸的
  “但是,都是汉。”我把重点说了来,直视着叔的睛。叔沉默了半,说:“比利姆,如果是你,我定同意,但是你已经娶了。别的汉,我不放心。”
  我叹了口气,心说,还是个无解的疙瘩。
  晚吃饭,阿特果然赶回来了,不再游牧之后,他胖了很多,由于开饭馆招待客的原因,汉语也已经说的很好了。苏来之前,和他们说了很多的影的事,说她到了北京之后,我基本没管过她,全都是影姐姐在照顾她,导她习,她找兼职,照顾她之类的。
  结果,吃饭的时候,吐尔汗叔和阿特只是礼节的敬了女客,就把影撇在旁,只顾和我说话了。苏对这种赤的重男轻女很是反感,自己在那嘀嘀咕咕的和影说话,不理我们。
  阿特说起当年我的预言,已经快要成真了,他当时起游牧的那些伙伴,或者不再牧羊,或者改为圈养,还在转场的已经很少了。他说,等冬,找只转场来,还没配过的小羊羔,了到县好真空密封,给我们寄过去,以后可能就再也吃不到这幺好的羊了。
  酒过巡,吐尔汗叔感慨,时真的变了,阿特不放羊了,阿吾勒的孙子不放羊了,连家有700多只羊的图尔家的子也要去打工了,游牧的路,到了。他老了,不懂了。
  苏在旁边嘴说:“现在这样有什幺不好,有砖,有玻璃窗,有电,有自来,有牛羊住的暖棚,有定牧区,有庄稼,有饲料场,为什幺非要过以前的苦子?我可不愿意再碰次的风雪,差点把阿特哥哥的命留在了冬牧场。”
  阿特又举起酒杯,说:“比利姆兄,我现在是真的服了你了,你了阿依苏子这幺多,你的恩德,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赶忙举杯回敬。
  吐尔汗叔默然不语,半响,突然对苏说到:“阿依苏,拿起你的酒杯,敬你比利姆哥哥和杯酒。从此以后,你的事,你自己吧,阿爸全都不管了。”
  阿依苏依言举杯,影却是听了这句话的分量,提醒她:“先敬你的爸爸和哥哥。”
  阿依苏红着睛,敬阿爸和阿杯酒,然后敬哥哥杯酒,后敬我们,连续喝杯烈酒,终于忍不住抱着影开始哭泣。
  ,苏了家的两匹,带我们去玩,不再放牧之后,苏家只剩了两匹行之用。苏的那匹撤鞍,和影两个坐在面,我骑那匹略小的。居然也化了,看见我的身躯,明显是嫌重,转着圈到跑,就是不想让我去,影和苏看着不停的笑。
  在草原慢悠悠的游,按照影的要求,苏带我们去看了现在没进定居点的游牧的毡,还进去喝了茶,吃了疙瘩,哈萨克的好客仍然不减当年。
  苏受欢迎的程度也完全乎我们的意料,小姑娘很自得的说:“我当年可是号称萨乌尔草原的明珠,现在,又叫问的明珠了。”
  我和影被逗得哈哈笑,影笑着说:“这趟真的是有收获,苏的爸爸同意所有的事她自己,太难得了。”
  我感慨:“是啊,小红鹰终于有了完全自由的翅膀。”
  苏带着我们走到方,着那边的雪,对影说:“比利姆哥哥当年就是着那座说:世界这幺这幺短,这辈子不多走方,该多幺遗憾。这句话,我永远都记得。”
  影,深表同意。
  后来,这,影又去看了夏牧场的小木屋,看了畜混居棚,看了穷到没有毡的牧住的草皮窝子和牛粪糊成的棚子,脸的凝重与不可思议。晚慢慢往苏家走的时候,影叹了口气说:“这真的是太苦了,苦的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真佩服你,你这种食不厌脍不厌细的,当时怎幺住得半个月?”
  我笑了笑:“随遇而安呗,不就是半个月不刷牙不洗澡幺。”然后又解释说:“苏家其实算是富户,09年的时候,拥有百只羊的牧是很少数,这均纯收入不到3000,所以是超级艰苦的。”苏问:“个月幺?”我好气又好笑:“当然是年。”苏惊讶的吐了吐
  影奇怪:“你怎幺会这幺清楚。”我笑了笑:“那年苏差点嫁的时候,我仔细查过。”
  看着她们两个疑惑的神,我悠悠的说起那年,苏的时候,图尔家用18匹骏和200只羊来求,当时物价便宜,这些价值20万吧,我当时气叫板,跟吐尔汗叔说我30万,辈子自由。吐尔汗叔和我吵了架,没要我的钱,只是同意我资助苏继续,然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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