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9

    声娇,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长舞之际,只听「啪」的

    声脆响,连沙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这时座钟响了,连敲了。缓慢,

    低沉,悠长。两雕塑般

    待余音消散,说:「再这样滚。」屋静得可怕,仿佛有枚枚铁钉

    从她口,在凝固的空气穿梭而过。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的。许久,

    姨父说:「好好好。」他声音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子。很快,他又了起

    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恍若行走在涸的河床。姨父

    支起,再轻轻放。叽咕叽咕也越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的泥鳅。猝不及防,噗哧声笑了来。她憋住,

    但——像是冰川的小河,笑声再次淌而,轻快而绵长。她笑了好

    ,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半身都隔着姨父伏在了沙。我能看到她晃

    的闪亮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朵汗浇灌的兰。姨父不得不停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只小正越过肩膀直愣愣盯着

    空气的某点。突然,他说:「你个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

    都火星点点。不等我反应过来,屋已啪啪作。猛然扬起攥住了

    姨父肩膀:「啊……说……谁呢……你。」姨父索捧住两个,开始

    抽。直到猛拍肩膀,他才停了来。

    阵喘息过后,说:「尽说些糟践的话。」姨父只是笑笑,仰把自

    己陷在沙。兀,他说:「乔秃没再吧。」的声音细碎清脆:

    「有的事不用你管,你静闹那么,让我在校咋?」姨父撇撇嘴:「堵

    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溜了。哥跑到校也是没子嘛。」没接茬,

    半晌才说:「把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姨父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年不利,个乔秃都能把胳膊折了。」

    「你面不是堆打手吗?」「这事得自己才有意思。」「瞎逞强。」

    不再说话。姨父又挺起来。他撩起长,轻抚着的脊背,身的

    作逐渐加快。左手搭在姨父肩,右手撑着沙背,俏脸轻扬,溢

    。她满的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像注的气球,在啪啪声

    颠晃,澜重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姨父猛停了来。兴许是惯

    兀自轻晃了好几

    然后她挺直脊梁,都绷了起来。姨父拍拍肥,笑着说:「继续啊。」

    呸了声,脸撇过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

    ,沙垫都得洗。」

    姨父没说话,而是把抱紧,整张脸几乎都埋在间,嘴

    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撒娇。

    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

    猪场了。」

    姨父这才抬起:「咋了?」

    没吭声。

    姨父揉着,说:「去了就去了,那又没啥见不得的。」

    「你……我怕他看什么来。」「都着锁呢。哎!我说你就是多心。」

    「他迟早会现的。」

    突然叹了口气,然后那饱满的丘就挨了姨父掌,「啪——!」的

    声后,股。「你就是喜欢在这个时候说扫兴的话。」姨父把掰

    开股,开始快速耸。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和殷红的,却又那么模糊,

    像是的幻觉。「嗷」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叫起来。长

    飞舞间,她道诱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弓,使得肥格外突

    饱满得令

    太阳浸红时,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我感到浑身黏糊糊

    的,像是被浇层沥青。不远街口就有个卤作坊,年时我老给猪

    拔。伴着皮开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次洗礼。我却被钉在院子

    连呼都那么困难。后来姨父把抱起,重又走向卧室。在门口,他把

    在挂历,猛了好阵。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的俏脸红

    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她的那副表,像是涵盖了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

    又那么遥远。还有那幅旧挂历,面立着个解放军战士,左边的陆军颇有几

    分嫌疑。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也能当模特!」可我分
【1】【2】【3】【4】【5】【6】【7】【8】【9】【10】【11】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