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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准哭」

  然而,越是被命令着不让哭,就越是想哭。我努力的调平呼吸,想把自己的
抽泣声压下去。然而眼泪还是因为被打了脸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还哭,还哭!想哭是吧,就让你哭个痛快!」农户破口大骂道,接着走出
门去,在门口拿了一条长长的硬硬的,赶驴用的鞭子。「别跪着了,站起来!」

  农户将我带到卧室里,用铁链把我捆在墙上,让我叉开双腿站好。子宫里的
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了,但小穴里时不时的还会往下滴出一两滴血液。

  「偷人,偷人,偷人!」农户似乎已经暴怒到只会说这一句话了,愤怒地挥
动着拿着长边的右手就向我的裸体上抽来。

  「啪!」第一鞭打在了我的左腰上。「给我记数!打你一鞭给我喊出来是第
几鞭!喊不到两百就一直打!」他命令道。

  「啊……一!」我痛苦着喊了出来。

  「啪!」第二鞭抽在我的双乳上。「二!」我喊道。

  农户越打越来劲,在打了快二十鞭以后,似乎是有些累了,鞭子换到左手
,竟误打误撞地使出了一招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闪电五连鞭」。我又疼又饿,记
数在这里直接乱掉了。

  「相……相公,人家数不清了。」我故作可怜地说道。

  「数不清就重来,数数的本事没学会,偷男人倒是无师自通!」农夫又一鞭
子抽上来。:「一。」我只好咬着牙重新数到。

  这次我忍到了足足一百九十五鞭,然而农夫却伸了伸懒腰,说道:「今天累
了,明天继续重打!」

  合着这一百九十五鞭都是白打了?心有不甘的我哀求道:「相公,就再打奴
家五鞭吧。奴家知错了,让奴家好好赎赎罪。」

  「想再挨五鞭吗?那也好,你去炕上。」农户将捆着我的铁链解开,我走到
那又硬又冷的土炕上躺好。

  「自己把你那贱穴掰开!」他说道。

  我翘起腿,双手从外侧绕过大腿,屁股翘的老高,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揪住两
瓣蜜唇,向两侧扒开。

  「啪!」农户一鞭子精准地抽在了我还在流血的小穴口上。我痛的喊了出来
,却忘了记数。

  「怎么不计数啊?这鞭不算,重打!」农户说着,又是一鞭落在了我的小穴
上。打满了五鞭以后,才放了我下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天这个农户都要操我五次以上,而且几乎
都不是在炕上,有一次在田里,有一次在果树林里,甚至还有一次在猪圈里。可
怜我的子宫,一边流着血,一边还要吞着精液。不仅如此,每天还要挨上至少两
百下鞭打,伴随着数也数不清的「荡妇」、「婊子」之类的羞辱……

  直到第五天早上,外包结束,我才逃离了那个又要挨操又要挨打的地方,回
到了甜水巷的花房中。

             (五十)耄耋之人

  回到甜水巷第二天,去梁婆娘那里拿回了我这四天赚的钱。有足足七十多贯。
虽然钱很多,但是出卖肉体和出卖尊严的屈辱真的很让人心里难受。

  休养了几天,等待子宫的伤彻底痊愈以后,又接了两三天客。实在感觉到客
源少、钱不够花的我又去找了一次梁婆娘,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外包活。

  上次的手册有几页被撕掉了,应该是有人接了,后面又补充了几页新的。其
中有一页新活吸引力我的注意力:委托人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耄耋之人,需要一个
练过武功、身体强壮的年轻女子满足以下他的性癖。

  这个人是个老处男,年轻的时候家里穷,没有田产地产,生意又不会做,只
好偷偷马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所以一直也没说上媳妇。倒是有人也跟他牵
线过几个姑娘,然而都嫌弃他家里穷,所以都黄了。这个人从此就奋发图强地打
工做生意,最后自己开了几家手工坊,可这时候已经快六十岁了,即使有钱,年
轻的女孩也不会有媒人说给他的。就这样过了好多年,才萌生了到甜水巷里点楼
凤的想法。

  而且,另外一点吸引我的是,他给的报酬非常大方:包六天,一天二十五贯。
这相当于我需要的钱的十分之一了。和梁婆娘解释过以后,我拿着甜水巷的介绍
信来到了离汴京南方三十里地,这个老人的宅邸内。

  老人虽然已经快八十岁了,但是眼不花耳不聋,说话中气十足。本来我还想
着他是要用一个年轻姑娘稚嫩的小穴来让告别他的处男身份,结果老人却告诉我
说,他对女人早已经没了兴趣,只是年轻时因为没钱被姑娘羞辱,一直怀恨在心。

  他说,这些年来为了赚钱吃了很多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苦,因为他是白手起
家,要钱没钱,要资源没资源,只能从打零工开始干起。然而那些看不起他的女
人,娇生惯养,什么苦都没吃过,就有胆子舔着脸问他要这要那。那时候就在他
心里种下了仇恨女性的种子。

  然而他现在已经老了,也硬不起来了,唯一的性癖就是雇一个年轻女子,体
会体会他年轻时候吃过的苦。说白了就是像做苦役一样。虽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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